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蚝壳屋墙厚,能挡住海上侵过来的湿气,加上地方更宽敞,因而这遭都置办了新的木制架子床,四面可悬床帐,下面还配了脚踏。
钟买了两张这样的床,自己和苏乙睡一张,也给小弟添了一张,木床比竹床贵多了,和用料有极大的关系,一架用料不差的木床能卖到几十两银子,两张床花去足足近百两,但钟觉得很值。
家里已买了地,盖了新屋,牲口也添置齐全了,又有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会有太大的花销,不用来装扮要住一辈子的房子,还能用来作甚?
“好木头打的床能当传家宝,用个几十年都使得。”
新床摆好后,他拍着床架同小弟道:“等你出嫁时,大哥再给你买一张,当你的嫁妆。”
钟涵以后若是嫁人,条件必不会差到哪里去,如果新房里连张架子床都没地方放,那不如不嫁,否则嫁过去也是受委屈。
反观钟涵自己,六岁而已,能对出嫁有什么想法,更不会为此害羞,他只觉得新床漂亮得很,哪怕什么都不干,光躺在床上看都觉得高兴。
唯一的烦恼便是搬进新院子后,他的房间离大哥大嫂更远了,之前好歹同在一个屋檐下,现在如若要过去,还要出门穿过院子。
第一个晚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,最后把多多和满满两只猫都抱上床,枕头两侧一边趴一个,像小时候那样把手搭在多多毛茸茸的肚子上,方才很快进入梦乡。
以前常听陆上人说“鸡鸣即起”
,水上人没有地方养鸡,自然也没有体会,直到搬入新家的第一个早上,大家都听到了钟家两只公鸡嘹亮的打鸣声。
那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亢,直接吵醒了小长乐,惹得小娃娃在小床里哇哇大哭起来。
钟出于习惯把孩子捞出来抱在怀里时,眼睛都还没彻底睁开,他连打两个哈欠,在屋里转了好几圈才让儿子止住哭声,再回头看床帐内,苏乙也醒了。
昨天晚上因为太高兴,两人三更天才睡,现在看天色还是黑的,怕是五更还未过。
苏乙的倦意比钟更浓,他撑起酸软的腰身,示意钟把孩子抱近些让他瞧瞧。
等离近了,他看出钟也困得厉害,便靠在床头坐好,从钟手里接过了小长乐,揽在胸前拍了拍,眼睛仍半闭着。
长乐这时候已经哭过最初那阵了,把脸上的泪珠擦干净,除了眼睛有些红外,又是个安安静静漂漂亮亮的小乖仔。
钟重新回到床上躺下,见夫郎垂着脑袋揉眼睛,模样和趴在他胸口,哭过后开始有点打瞌睡的小长乐颇像,唇角不禁上扬。
“再睡一会儿?”
他轻声问,苏乙点点头,一下下拍着长乐的后背,哄他入睡,小声和钟道:“一会儿就让长乐睡咱们两个中间吧。”
反正他们两个已经醒了,依着习惯,再睡也睡不了多熟,不怕翻身压着孩子。
长乐本就是半路惊醒,他往常睡前吃一次奶,可以一觉睡到拂晓,因此趴在小爹身上没多久就又闭上了眼睛,小手攥成松松的小拳头,搭在苏乙的肩头。
见他睡了,苏乙小心地将他放在床中央空出来的地方,和钟侧过身盯着他的小脸,对视时现彼此的脸上都挂着笑。
亲生的孩子,怎么看都喜欢得紧,何况钟和苏乙一个英俊一个秀气,生出来的孩子样貌怎么也差不了,虽是哥儿所出,却一落地就喝羊奶,养得白白胖胖,要知道这四个字落在水上人里的孩子里有多难得。
一家三口睡了个浅浅的回笼觉,天初亮小长乐又醒了,哼哼唧唧一通,多半是饿了,钟披衣起身去后院挤羊奶,苏乙则被孩子征用了一根指头,抱着嘬个没完。
“东家,您起了。”
院子里的王柱子看起来已经醒了许久,穿戴整齐,刚从后院来。
过去这院子里只住他一个长工,天热以后打赤膊干活都是常事,现在东家一家子搬过来,多了东家夫郎和二东家两个小哥儿,他就把马甲整整齐齐地系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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