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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羽走到巷口时,后颈突然泛起被注视的灼痛。牛皮纸袋里的枪身压着尾椎骨,每走一步都硌得生疼——就像那天在急诊室,父亲的CT片边缘割着手掌的感觉。她猛地转身,铁栅栏上“永昌贸易行”
的木牌在风里摆了摆,油漆剥落的“昌”
字缺了半角,像颗烂了边的蛀牙。
店门推开时,陈世昌正在给煤油灯添灯芯,火苗“噗”
地窜高半寸,将他左脸的刀疤映得忽明忽暗。这是林小羽第二次看清他的脸:右耳缺了耳垂,工装服领口磨出毛边,却在给油灯添油时指尖稳得像钟表匠。
“忘了拿子弹?”
他头也不抬,从柜台底下摸出个油纸包,“刚看你装弹时拇指按滑了,新手都这样。”
帆布包的拉链在寂静中发出轻响。林小羽盯着他放在柜台上的油纸包,突然意识到自己其实是回来确认——确认这把枪是否真能击发,确认刚才登记的假地址会不会变成报警记录,确认这个刀疤男人眼里的世故是不是真的能容下她这点小把戏。
“再买一盒子弹。”
她摸出皱巴巴的十元钞票,指尖在煤油灯的光晕里发抖。其实纸袋里的子弹刚才已经数过,整整六颗,足够填满弹巢。
陈世昌接过钱,指腹碾过纸币上的折痕:“姑娘,这枪是老款,扳机簧片松了。”
他忽然掀开柜台暗格,露出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零件,“要换个新簧?算你半价,五块钱。”
巷口的路灯在这时“滋啦”
闪了两下,将他刀疤纵横的脸切成明暗两半。林小羽想起刚才他教她装弹时,故意放慢动作让她看清每颗子弹如何卡进凹槽,想起他在登记卡上把“安民街3020号”
改成“5020号”
时,笔尖在“5”
字上多描了道弯钩——那是故意给假地址留的破绽,还是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?
“换。”
她听见自己说,掌心的汗渗进枪柄纹路。陈世昌的工具钳夹住簧片时,金属碰撞声让她想起医院的消毒盘,想起母亲在缴费单上签字时笔尖划破纸面的“刺啦”
声。
“好了。”
他将枪递回来,扳机比刚才轻了些,“记住,击发时手腕要稳,别学电影里甩枪,容易卡壳。”
林小羽把替换下来的旧簧片塞进裤兜,冰凉的金属片贴着大腿根。陈世昌往她手里塞了张油腻的纸条,上面画着简易的拆卸图:“万一被查,就说在废品站捡的零件枪,没杀伤力。”
他眨了眨眼,刀疤在火光里扯出个歪斜的笑,“我这儿卖的都是‘零件’,对吧?”
离开时,油纸包里的子弹和新簧片硌着掌心,比刚才多了份沉甸甸的真实感。永昌贸易行的铁门在身后“哐当”
合拢,算盘珠子的嗒嗒声混着煤油灯的“滋滋”
响,像给这场交易钉上最后一颗铆钉。她摸了摸口袋里的登记卡,“张秀英”
三个字被汗渍洇得发皱,而陈世昌刚才在找零时,多给了她半块擦枪布——那是父亲生前擦自行车时用的同款,靛蓝色的边角已经磨白。
巷尾的阴影里,咳嗽声再次响起。林小羽按住帆布包上的枪柄,新换的簧片在指腹下硌出个浅印。这次她没有回头,只是加快脚步走向路灯照亮的街角,牛皮纸袋里的金属物件随着步伐轻晃,像个终于上紧发条的机械心脏,在潮湿的夜色里,开始规律地撞击着肋骨。
林小羽攥紧帆布包带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巷口的老槐树在夜风里簌簌作响,树影斑驳间,“永昌贸易行”
的木牌晃出一道模糊的光影。她回头望了眼铁栅栏后黑洞洞的店门,想起半小时前陈世昌递枪时说的话:“扳机簧片换过了,击发时别抖手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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